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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牧远:我是既遥的朋友,不用叫我将军,叫我名字就行。】

【桉桉:那叫你席寒哥?】

【席牧远:好的小桉弟弟-】

席寒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江既谣,平静的叙述道:“我把你家地址给洛桉了,他加了我,好像要送你什么东西。”

江既遥闭合的双眼一下睁开,看向席寒,目光尽是幽怨。

席寒无奈的摊摊手:“就算我不给他,他也能打到你办公厅去,到时候就不止是我,整个司法部的人都会知道。”

此刻一股风袭来,整个房子都哗啦哗啦往下掉墙皮,席寒实在绷不住笑出声:“刚才洛桉还问你为什么一直不回他消息,我都没敢告诉他,是你半夜精神力暴乱把房子给劈开了。不然好不容易得来的第四任未婚妻,又得吓跑了。”

江既遥手背搭在眉骨上,遮住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我本来也没想娶他。”

席寒转身去把摇摇欲坠的窗帘拉上,听到这话,微微一顿。

回头看他:“这就是你渣了,不娶何撩?那天酒会上你干嘛出手帮他?不过也是,洛桉确实比普通人稍微天真了点,可你当时也可以直截了当告诉他,刚才只是为了帮你,我根本没想答应你求婚。可你呢,不情不愿的还是把通讯号给他了。这他当然会抱有幻想。”

说着席寒走到床边,把自己的通讯器递过去:“你要是觉得烦,不如这样,刚才我跟洛桉说你通讯器摔坏了,你现在用我通讯器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你们之间根本没可能,你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以后也别再来骚扰你,把话说的狠点,决绝点,来,给你!”

看着递到面前的通讯器,江既遥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闭了眼。

席寒笑着摇摇头:“你看你,还是这样,承认你对洛桉也有好感就这么难吗?”

他把通讯器放回去,倒了杯水,又放了两片药在床头柜上:“其实当时洛桉说你的第四条只对了一半,你不止是在不耐烦的时候会按手指,在特别想碰又不敢碰的事物面前也会按。那年去山上演习被一群兔子围过来,别人都去撸兔子,就你一个人站在那面无表情的按手指,其实当时你也特别想摸吧?”

江既遥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席寒毫不留情的戳穿他:“那之后人都散了,你自己又去摸兔子干嘛?别耍赖啊,我可是拍了视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