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队保镖越过他们,往上面清场去了。

喻景希略略放下心。

到上面了,陆昀却拉了把他,不让他从楼梯间出去。

喻景希不解地回头看他。

陆昀:“其他楼顶可能会有镜头。”

直升机来了之后,他们才猫着腰走出去。

经过这—遭折腾,陆昀的伤口有点开裂,手上的血管也有点青肿。

换到陆家的医院之后,协会的人黑着脸赶过来,质问他们为什么擅自离开。

喻景希恼怒:陆昀才刚躺下。

他走出房门,反手关上,切断调查员往里窥探的视线,满脸严肃地说:“我先生刚刚才受了惊吓,伤口开裂,才处理好,吃了药睡了,有事去办公室谈。”

众人:???

陆昀那头身长两米的狼,受了惊吓?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喻景希却不管他们像打翻了颜料盘的脸如何扭曲变化,摆了个请的手势,大有你不动我也不动,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们进门的架势。

等陆也行接到消息赶过来,看到安心休息的儿子,和独自面对调查员,与各方势力周旋应酬的喻景希,老怀大慰。

这个男媳妇,还是有点用。

想到他的身体也需要静养,和颜悦色地说:“景希先去休息吧,这里有爸爸呢。”

喻景希这才放心地回到陆昀身边。

他其实还可以,只是最近使不上劲。

身体里药物的残留要过三五天才会代谢干净,这几天他有点虚,不过伤口小,只是一些软组织搓伤,不影响他日常生活。

陆昀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