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的眼光好,给他所有行头都换了一身,他又是个天生衣架子,这么静静立着不说话,好像是模特在做街拍一样。

路过的学生们有些还偷偷拿手机拍。

他感应到,望过去,对面的人脸就红了,你捅我我捅你的,派了个人来向他要联系方式。

喻景希先是有些发懵,而后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被搭讪了。

a大校园占地很广,加上其他分校区,和附近乱入的居民,平时人流量就不小,喻景希已婚的事也只是小范围知道,也没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对方不知情并不奇怪。

他故作不知地抬手拿掉耳机:“抱歉,你说什么?”

手上的婚戒在阳光下闪着光,来搭讪的同学眸光一凝,神情微垮,胡乱问了个路就掩面走了。

喻景希微松了口气。

轮到他进行考核,他走进室内场馆,和人核对好,刚抬手摘去帽子,负责接待的同学就卡壳了一下:“你的耳朵……”

喻景希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解释:“我身体有些特殊情况,过几天就会消了。”

说罢指了指报告中的某一张,那是他开的证明。

虽说法律规定了,返祖人在返祖现象出现的时候,不能显露于人前。

但法理不外乎人情。

那项规定主要是防止返祖人在狂暴期伤人,喻景希并非那种情况,再加上他的返祖程度轻,又是兔返祖人,伤害性微小,持证明是可以在规定场所内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