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希小的时候跟母亲生活在外地,土话是跟家里外公外婆日常生活里自学的,口音比酒保还地道:“不用,原样来。”
喝酒却调淡,和直接喝白水有什么不同。
他今天是来买醉的。
喻家家教森严,要不然喻丽也不会孤身带着儿子一直在外地生活,不敢带回家。喻丽打工途中为了赶时间,违规变道,遭遇车祸丧命。死者主责,汽车司机次责,赔偿款就少。喻景希身为父不详的未成年,没了母亲,就被送回a市外祖家养活。
他从没喝过酒,自然也不知道酒精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毫无准备地一口吞下酒液,冰凉的酒液在嘴里轰然炸开,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如湍流般刮过柔软的内壁,刺激着每一个味蕾。
喻景希被辣到失语。
等嘴里的辣度稍微退去,一股霸道的热意直冲上头。
他只觉得头上一热,好似有两团蒸气,要从他脑子里逃出去。
他揉了揉觉得热的地方,触手一团柔软,似乎还会动。
喻景希一惊:这什么?
陆昀从喻景希一进来就注意到他了。
这间酒吧是他好友开的,新店三天通宵营业,今天是最后一天,他再不来捧场,怕老同学直接杀到他办公室去找他打架,这才在后半夜的时候赶过来。
他才正式接手陆家不久,外人看他,是舒服的富二代,毕业就是上市老总,却不知道他为了稳住公司和地位,背地里付出了多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