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器威力巨大,试验时,常引发地动山摇。
这半年内,容连与容奚传信甚密,信中皆为他半年历练心得。
他初至南疆,的确举步维艰,经数月走访考察后,方渐渐适应。
在此期间,他感慨良多,也越发坚定自己信念。
他素来敬佩容奚,遂常于信中抒发心中所想,若遇阻碍,也会虚心请教容奚。
这日,容连又传信至临溪。
容奚倚靠秦恪胸膛,展信览毕,不禁笑道:“二弟愈发游刃有余了。”
秦恪“嗯”了一声,伸手握住容奚手腕,反复把玩。
“圣上欲设海防,建海军,”秦恪淡淡道,“只是朝中并无合适将领。”
容奚微愣,回首看他一眼。
“顺王一行杳无音信,引起朝中热议,许多朝臣认为建海军一事并无意义。”
“圣上如何说?”容奚蹙眉问道。
秦恪低笑一声,“圣上如今犹豫不决,似想等待顺王归来。”
若顺王顺利回来,操练海军应不算难事。
容奚沉思片刻,道:“我倒有一些拙见。”
他结合后世经验,与秦恪足足商讨了一个时辰。
一人有先进经验,一人领军十数年,两人完善计划后,秦恪密奏至盛京。
皇帝看罢,不禁拍案叫绝,本来摇摆之心又开始坚定。
正在此时,沧州来报,顺王回来了!
消息尚未传至盛京,魏湛便已抵达濛山。
从沧州至盛京,必定要途径濛山。
魏湛不负所望,助金吉利夺回王位,又远渡重洋而归,自然要往盛京复命。
但并不妨碍他在临溪待上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