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疲。
当然, 在外人看来, 容少卿越发俊秀滋润了。
与此同时,善堂也在筹备建造,他已交待盛京杜掌柜, 铺面所得之净利,皆用于善堂。
“郎君!郎君!”刘和焦急声音从院中传来。
容奚好不容易休沐一日,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听闻动静后, 心中轻叹一声,与秦恪对视一眼, 起身踏出屋子。
未及他问话,刘和就急忙道:“三郎君摔伤了, 陈医在不在?”
容墨?
容奚眉头一皱,秦恪已吩咐人去寻陈川谷。
顷刻,陈川谷与容奚、秦恪同至容宅。
搬入新宅后,容奚甚少踏入祖宅,甫一进入,便觉祖宅大变模样,只是如今容墨伤势要紧,他顾不得多想。
至容墨屋中,容维恒正满脸焦急,见到陈川谷,立刻恭敬道:“陈医,您快瞧瞧阿墨如何了。”
陈川谷也不废话,径直走近榻边,见榻上少年脸上、身上皆血迹斑斑,衣服也被划破,心中不由一惊。
他忙仔细诊脉,片刻后长舒一口气,道:“三郎并无大碍,只是些外伤,至于昏迷,许是因头部遭受撞击所致。”
听到脑袋受伤,容维恒愈发担忧。
陈川谷解释道:“您不必担心,三郎确实无碍。”
他这般保证,容维恒便稍稍心安。
“外伤尚需洗净上药,”陈川谷言罢,取伤药递给容维恒,后好奇问,“不知三郎因何摔伤?”
他并非没见过摔伤之人,但摔成这般伤势较为罕见。
容维恒也不清楚,道:“是郭小娘子背他回来的,我还没问清楚。”
容奚眉梢一动,“郭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