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秦恪部下有些往来,遂知晓一些趣事。
“百针入体,可曾听闻?”
刑部尚书顿生兴趣,“细细道来。”
两人凑近细谈,所言皆血腥残暴无比,礼部尚书面色惨白,忙急步避开。
年关将近,濛山县官道已修筑完毕。
因捐款甚多,沈谊极为阔气,炼制足量水泥,与砂石混合搅拌后,用来铺路。
路面极为平整,若逢雨日,也不再泥泞不堪,车马行驶畅通无阻,颇为便利。
官道修筑后,路上车马之流愈众,濛山县越发显现出繁荣之景。
是日,容奚与秦恪携金吉利、魏湛至旷野处,教授二人习火铳用法。
魏湛与金吉利本就擅长箭法,准头皆超出容奚。
容奚见状,只能暗自感慨,自己果然属废柴之流。
两人初次接触火铳,俱兴奋异常,并存比试之心,非要一较高下。
幸秦恪强硬阻止,否则以二人势头,定会比拼几天几夜。
归途中,容奚状似随意问道:“吉利,能否与我说说,你与殿下是如何捕获海寇的?”
金吉利尚未应答,魏湛便道:“那些海寇相当狡猾,若非小金毛,当真难以捕捉。”
“我至沧州后,曾观察几日海流风向,知晓海寇往何处逃生最为妥帖,故能追上他等。”
容奚笑问:“大海茫茫,你又如何辨明方向?”
“此乃秘术,”金吉利歉意道,“大郎若欲知晓,我愿意为你解惑。”
容奚摇首笑道:“若我当真问你,你是否要用火器之术交易?”
“瞒不过大郎。”金吉利心中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