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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看似在调戏,然神情实在太过冷淡,竟让他不敢胡乱猜疑。

“郎君,膳食已备妥。”刘和来禀。

容奚闻言,抛去心中纷乱思绪,转身往屋外走去。

留秦恪独自坐于案后,无奈长叹一声。

数日后,金吉利与魏湛骑马而归。

“大郎。”金吉利跳下马背,一头金发光芒闪耀,碧眸溢满笑意。

魏湛见状,心中顿生不悦,径直嚷嚷道:“你这人,从未对我笑过,缘何只对容大郎如此?”

“大郎于我有恩,”金吉利转首瞧他,眸光冷淡,“我自然感激他。”

魏湛颇觉不服,“我日后助你夺取王位,你为何不谢我?”

金吉利不欲与他多言,他身为一国王子,心中自有傲气,并不喜魏湛这般粗莽不讲理之人。

“大郎,能否教授我火器用法?”金吉利碧眸尽是热切,“来年开春便出海,我唯恐自己学不会。”

听闻火器,魏湛顿时精神一震,不再纠缠谈及方才之事。

“吉利,你与殿下暂且歇息一日,待养足精神,郡王自会教授火器用法。”容奚笑答。

得他承诺,金吉利心中大定,欣喜离去。

魏湛一见,忙追赶其后,道:“你我今日尚未切磋,莫走!”

目送两人身影消失,容奚与秦恪对视一眼,不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