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笑道:“不必忧心,北疆有良将镇守,定保大魏安宁。”
“嗯。”容奚并不担心大魏战力。
一些火器已秘密运往北疆,即便北戎来势汹汹,火铳火弹也可将其震退边界。
“有消息传来,沧州近海出现海寇,被顺王、金吉利于海上领兵缉捕。”秦恪忽道。
容奚双眸一亮,“甚好。”
海寇侵扰沿海百姓多年,来无影去无踪,极熟悉沧州近海海域,如今被缉捕,实在大快人心!
如此也足以证明,金吉利与顺王确有率军之能。
且他二人尚未使用火器。
此消息振奋人心,塘报传至盛京,皇帝亦龙颜大悦,并对建立海军一事越发上心。
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军费、兵力等皆不足以筹建海军。
“他二人何时归来?”容奚好奇问。
他缩入被褥中,仅露出一颗脑袋,颇有几分可爱。
秦恪见之,不由忍俊不禁,伸手将其散落发丝拂至耳后,回道:“过几日便回。”
此前金吉利与魏湛皆侧重训练水性,后至沧州近海进行海面作战,已见其成效。
待其归来,需教授二人与士卒如何使用火器。
“郎君,何夫人寻您。”刘翁于屋外禀道。
容奚疑惑一瞬,起身下榻,“我这就去。”
行至前院,何氏见到他,笑容温柔道:“大郎,这是我自己所制香膏,作润肌养肤之用。冬日天干,可防肌肤皲裂,无甚大用,大郎莫要嫌弃。”
“怎会嫌弃?”容奚感激道,“我正缺香膏涂抹,本欲厚着脸皮亲自去向您讨要。”
何氏经营脂粉铺已有数月,因脂粉香膏皆效用极佳,生意极为红火,每日虽疲惫不堪,然精神却胜于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