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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湛身为主将,金吉利对其最为严格,每日训练之后,魏湛已无精力再去寻人切磋,倒是省下秦恪不少事。

新式火铳制出,容奚与秦恪回归监所,尝试后发现威力确实高于之前火铳。

“顺王需多少火器?”容奚问秦恪。

两千人,不可能每人一支火铳。

秦恪回道:“百支火铳便可。”

凭顺王战力,即便不用火铳,亦可横扫白沙国。论战术素养,魏湛并不逊于秦恪。

他虽粗莽,但素来粗中有细。

金吉利又对白沙国极为熟悉,对敌人军力及性情也了如指掌,这两人一旦合作,白沙国国王定难以招架。

冬日至,士卒训练已见成效。

主将魏湛爱上冬泳,常拖拽金吉利一起游水,借口请求指教。

两人不仅陆战,还常水搏,每天必定会挂彩。

但魏湛乐此不疲。

海与河终究不同,金吉利见众人已熟识水性,遂询问秦恪、魏湛意见。

“青州距海不远,我想去近海试验成果,若遇海寇,还可反击回去。”

魏湛不假思索,点头同意。

秦恪思虑几息,颔首道:“可,海上危险,保重。”

两人遂带领精兵离开青州,直赴沧州。

沧州近海,设舟舶司。此次出海所需舟舶,皆由舟舶司督造,正好便利行事。

两人离开后,气候越发寒冷。

容奚拢紧衣襟,与秦恪同至监所,见程皓愁容满面,不由关切问道:“程叔,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