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生母所留那只荷包,乃秦恪翻遍草地寻到,并细心洗净后,不远千里送还自己。
思及此,容奚心中越发感动。点点滴滴,皆为浓浓情意。
他方才谈及容貌,不过是与陈川谷说笑,然经陈川谷解释后,他觉得自己对秦恪喜爱更甚。
“大郎,你能否告诉我,那药药效如何?”陈川谷忽暧昧问道。
容奚困惑,“什么药?”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陈川谷顿露震惊之色,“大郎,你与秦肆之,竟尚未……”
“陈川谷,”秦恪冷硬声音突兀出现,“你若闲来无事,不妨去瞧瞧树叶。”
自上次看过显微镜后,陈川谷无事便会去研究,对其颇感兴趣。
他相当识趣,爽朗一笑,不再打扰两人,沿长廊往研究室而去。
容奚转身,与秦恪眸光相触,笑问:“昨夜我醉酒,可有说些胡话?”
少年醉酒后极为安静乖巧,秦恪暗道,面上却答:“有。”
容奚顿生兴致,“是何胡话?”
“非是胡话,”秦恪忽凑近他,声音低沉道,“应是酒后吐真言。”
“是何真言?”容奚瞧出他在逗弄自己,配合表演。
秦恪唇贴其耳际,极轻说出一句话,容奚忽面上泛红,脱口而出:“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
容奚忽笑出声来,反击回去:“秦肆之,你即便是说谎,我也喜欢极了。”
容大郎脸皮越发厚实,说起情话来,无丝毫羞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