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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见某人这般神情,容奚笑眯眯道:“他二人关系甚密,与你我并无不同。”

秦恪:“……”

他虽与容奚相恋,但对旁人之事素来迟钝,时至今日,尚未瞧出梁司文与容连竟是……

室内沉寂良久。

“你何时知晓?”秦恪忽出声问道。

容奚但笑不语,故意不作应答。

秦恪知他又在使坏,无奈问:“如何才能为我解惑?”

“秦郡王若知投桃报李,理应回答我一个问题。”容奚笑道。

“你问。”

容奚慢悠悠道:“你有无想要之物?”

秦恪不解,忽思及那宫廷秘方,耳尖红红道:“并无。”

“当真?”容奚眉头微皱,似有些失望。

秦恪实在不知如何回答,遂颔首示意,他不知容奚为何失望。

容奚轻叹一声,“我尚在盛京之时,便知他二人关系不同寻常。”

秦恪凝思半晌,道:“是我未尽职责,竟不知司文喜爱男子。”

“非你之过,”容奚连忙抚慰,“你忙于征战,如何知晓儿女情长之事?”

秦恪摇首,“我虽是他义父,却名存实亡。”

其实仔细想想,梁司文与秦恪仅相差九岁,当初秦恪收留梁司文时,也不过是半大少年。

容奚顿生心疼,秦某人年纪轻轻,便征战沙场,且养育梁司文成人。

“他已成长,无需你劳神。”

秦恪眸生笑意,“嗯,日后我只为你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