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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奚温和抚其发髻,“你需替我守宅,任务艰巨。”

言罢,他环视众人,“我归京之事,暂时切莫外传。”

众人均听从吩咐。

回书房后,秦恪握其手,笑道:“喜擅棋之人?”

容奚暗笑,面上故作无辜,“不错,尤其喜爱让棋之人。”

思及两人初次对弈,自己巧言耍赖,秦恪最终心软放他一马,容奚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容大郎能说会道,迫我让你一回,我感佩至今。”秦恪出言调侃,眸光柔软。

容奚故作羞恼,“你忒记仇!”

秦恪迅速揽他入怀,开怀笑道:“非是记仇,而是……”

“而是什么?”

“欢喜之至,记忆犹新。”

容大郎对待外人素来温和有礼,秦恪却喜他狡黠耍赖一面,这表明,在容奚心中,秦肆之独一无二。

“叩、叩、叩。”

敲门声颇具奇特韵律,打破室内暧昧。这般叩门者,在容宅唯有一人。

容奚开门,见容墨立于檐下,微笑道:“三弟,书已读完?”

他侧身让容墨入内。

容墨轻步入书房,无视秦恪存在,兀自翻开书页,其内夹一张白纸,上有铅笔字迹。

容奚接过,细细读完,眸中满是震惊。

激动之际,他猛然拍案,直赞道:“三弟,你真乃天才!”

容墨轻轻摇首,幅度几欲不可见。

在他心中,阿兄才华之绝世,令他仰望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