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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似极欣悦,双臂越发收紧,下颔搭于容奚肩上,闷声问:“我以为你不喜盛京,不愿回盛京。”

对容奚而言,他对盛京无感。他只是因原主之事,不喜见容府诸人而已。

他沉浸造器之中,一直不愿面对深宅之事,但有些事,终究需要处理。

原身虽是不慎落水身亡,然罪魁祸首依旧猖狂于世,先前他无力反击,即便回京也是徒然。

“非不愿,只是此前盛京无我留恋之事,”容奚甜言蜜语越发纯熟,张口就来,“如今盛京有你,我不舍与你分别。”

秦恪闻言,心口蓦然滚烫。

他伸手,轻转容奚下巴,俯首缠绵深吻。

容奚低笑一声,想要反客为主,却被某人追击得溃不成军,到最后不得不投降,给自己留一丝喘息之机。

良久,秦恪大发善心,终于放过他,见他双眸湿润,唇瓣红肿,复低首轻啄几下,道:“长途奔波,会很累。”

容奚赖在他身上,小声嘀咕:“累也愿意。”

两人又缠绵片刻,各自回卧房歇息。

并非不愿同房,只是秦恪担心自己会吓着容奚。

翌日午后,金吉利雷打不动去坊市卖鱼,果又见辛娘子。

辛娘子手捏新绣帕,挥舞间,脂粉味极浓,与鱼腥味混合一起,金吉利只觉难闻至极。

他强忍不耐,只傻乎乎笑。

辛娘子面色似憔悴几分,哀怨叹气道:“吉利,你家郎君待你好不好?”

“好!”

提及容奚,金吉利素来只会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