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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小时之事不足以成证,但其余诸事,皆有迹可循。

容连脑中已有些混乱,容奚唤来洗砚,令其扶容连归房,好生照料。

“以你耳力,定知晓二弟站在外头,你是故意说与他听的罢?”

容奚斜睨他一眼,转身回房。

秦恪紧随其后,关紧房门,从后将容奚抱入怀中,低叹一声道:“他读书读傻了,没心没肺,我看不惯而已。”

容府总得有个明白人,否则澜之冤屈岂非白受?

知他心疼自己,容奚心中熨帖,面上却故作不悦,“此乃我容府之事,你一外人,岂能插手评判?”

“我是外人?”秦恪轻掐他腰,恶狠狠问,“再说一遍?”

容奚被他挠得痒了,急于逃离,却被某人禁锢怀中,无法动弹。

“我将娶妻,你不是外人,莫非还是内人?”容奚占嘴上便宜,“你想让我娶你?”

见他痒得泪花闪烁,眼尾绯红,秦恪心有不忍,然容大郎所言实在气人,不惩罚一二,不知天高地厚。

他伸手弹容奚脑门,待容奚手捂额头,便立即俯首叼住少年唇瓣,细细品尝。

良久,大灰狼松开安静温驯的小白兔,见小白兔眼眶红红,心中更生怜爱。

“澜之,不娶妻,可好?”

对于爱人,他并无成全之心。既已选择与他在一起,就只能为他一人所有。

成亲,断不可能。

容奚伸手摸摸嘴唇,微觉刺痛,且有肿胀之感,暗道某人实在太过强势。

可他就喜欢强势。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奚故意蹙眉道,“我身为人子,不敢不从。”

秦恪扬唇一笑,“此事交予我,定不会让你娶妻。”

后续之事,容奚一概不知,他正忙于烧制磷肥。

矿石成堆成堆被运至窑炉,经高温烧制熔融后迅速冷却,干燥后磨成细粒,便成磷肥。

磷肥被装入麻袋中,容奚欲雇人运回容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