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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郎,”秦恪巍然伫立,遮挡寒风,“那书我已翻阅学习。”

容奚:“何书?”

“算术,”秦恪微微低首,眉目极柔,“甚好。”

那日不慎亲吻之后,容奚一直心存躲避,借事务繁忙,甚少与秦恪相见。

秦恪面上平静,心中却急。

容大郎当真似兔,见险情,便藏于洞内,再不露头。

“肆之兄谬赞,”容奚眼睫低垂,面色微红,“风凉,还请肆之兄移步,我且关窗。”

秦恪闻言,果断转身离开,容奚心中微叹,待关闭窗户,回身过去,却见秦恪已立于身后不远处。

无声无息,可与猫媲美。

“冬至回京,我已与双亲阐明,若无心仪之人,终生不娶。”

秦恪神色郑重,目光深沉,似有漩涡于内,轻易勾人沉沦。

容色太盛,当真是作弊。

容奚暗叹一声,终不再逃避。

他本非优柔寡断之人,唯此事,尚不及容连果决。

“秦肆之,我虽为井底之蛙,却也妄想与雄鹰比翼。”

少年面容秀致,目光真挚,语调从容,然细观之下,可见其双手微颤,唇角轻抿。

秦恪蓦然心软,迈步上前。

“你非井底之蛙,你乃雏鹰,他日定可搏击长空。”

他轻握容奚手腕,笑容绽放,满室生辉。

“容大郎,比翼双飞并非难事,只要你愿,我定常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