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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谷:“……”

似有不对之处。

秦恪忽起身离案,直往灶房而去。

灶房内,容奚听刘子实禀告,蓦然愣神。

“郎君?”

经刘子实叫唤,他方回神,正欲停火去往正堂,就见门外高大身影,巍然伫立。

两人眸光相接,怔愣几息。

“肆之兄,一路奔波,辛苦。”容奚弯眸展颜,“不妨先于堂中歇息片刻,膳食……”

“容大郎,”秦恪背光而立,眸色深沉,“我有话与你说。”

容奚面不改色,“用完膳再说,不迟。”

他如此,秦恪不便再言。

须臾,膳食置案,几人闷头用食,堂中一片沉寂。

陈川谷偷瞧其余四人。

见梁司文与容连暗中相视,心中暗叹。

反观容奚与秦恪二人,皆悠然用膳,风轻云淡,不免心生困惑。

回濛山前,秦肆之心急之下,披星戴月,日夜兼程,不顾自己与司文,只为尽快赶至濛山。

为何真见了容大郎,却这般矜持?

实在令人费解。

膳毕,容连引梁司文入卧房交谈,容奚邀秦恪至书房落座,唯陈川谷孤身一人,无奈之下,竟与金吉利谈性大起。

书房。

容奚立身剪烛,待烛光愈亮,方平复心绪,回身问道:“白叠子之事,不知肆之兄有何高见?”

双手藏于袖中,微颤。

秦恪长身玉立,离他数步远,闻言道:“你所愿,亦我所愿。”

男人容貌盛极,于烛光影绰中,愈发惑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