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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容奚:“……”

他揉揉脸颊,弯眸调侃道:“减重之事,当持之以恒。”

秦恪抿唇,注视他良久,方低叹道:“也罢,随你。”

浅淡眼眸中,似染几分溺宠,但转瞬即逝,仿若从未有过。

两人细谈至亥时,方各自回屋歇下。

躺下前,容奚眉心微蹙,似有什么事忘了。罢,不想了,睡觉!

与此同时,金吉利眼泪汪汪,被刘氏祖孙绑于卧房,阻其打扰郎君。

金吉利欲哭无泪,他只是想前去拜谢而已!

翌日清晨,金轮初现,容奚同刘子实于院中锻炼。

秦恪在旁教授刘子实拳脚,容奚独自慢跑。

须臾,一道金色闯入眼帘,金吉利兴奋而至,见容奚,笑容大盛,手舞足蹈,口吐异语。

因古语与后世之语存在差异,故容奚听得一知半解,只能捕捉几处关键音节,推测其意。

容奚笑言:“不必谢我,我不白养你,你需做事。”

他语速极缓,避免金吉利听不明白。

金吉利好似听懂,狠狠点头,后躬身及地,连拜数次,方直腰,伸手指指灶房。

容奚颔首,“去罢。”

得少年应允,他立刻奔去灶房,作势要帮刘和添柴加火。

被囚于商队时,商队主事常令他做粗使活计,他相当擅长。

刘和见他娴熟,赞他一句。金吉利只微微一笑,与在容奚面前迥异。

院中,刘子实得秦恪指点,激动地左右挥拳,练得极认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