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仅为商机利益,更多的是因他君子端方之美质。
既叫人疼惜,又叫人佩服。
感受他鼓动的心跳,容奚微微一笑,伸手缓拍其背,“若非玄石兄助我,我亦无法制出这些器物。”
胡玉林深吸一口气,松开容奚,眸光极柔,“大郎天才人物,那些俗事,我理应为之。”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欲寻冯工,请他做些镜框。”容奚言罢,作势要离。
三人立刻表示同行。
至冯氏,见冯山,表明来意。冯山见镜面,亦震惊无比,自然答应下来。
“冯工,事成之后,还需您送一面至盛京。”
容奚做了好几面镜子,其中一面打算送至郡王府,就当回报秦恪助他上达天听之恩。
冯山自无拒绝之理。
数日后,加急书信至郡王府,随之同来的,是一份包裹,来自濛山。
秦恪从宫中归府后,见陈川谷笑眯眯至,手中捧物。
“冯山遣人送来的,你猜是什么?”
听闻是冯山,秦恪顿起身,从他手中夺下书信与包裹,先展信观之。
字迹独具风骨,相当好认,他唇角微微扬起。
陈川谷挑眉凑近欲瞧,却被残忍挥至一旁,见不得分毫。他见秦恪面色极柔,不禁摸摸下颔,心思转动。
冷面阎罗秦郡王,近来似乎有些转性,关乎容大郎之事,俱与寻常迥异。
着实有鬼。
“大郎送何物予你?”陈川谷作势要拆开包裹。
秦恪厉目瞥他一眼,劈手夺回包裹,面无表情道:“信中说是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