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功劳,若是从他手中诞生,该是何等荣耀。
“大郎,你们锻造此物,是作何之用?”他努力平息情绪,冷静问道。
胡玉林弯眸笑道:“商队马匹受伤,恰被大郎听见,大郎便授我此法。”
原只是保护商队马匹而已,未料细思之下,发觉大郎所想,竟可增强大魏战力。
几人倏然无言。
恰在此时,店仆于门外禀告:“容郎君,店外有郎君等候。”
之前容奚嘱托店仆,若有一主一仆、书生装扮、身着靛色的俊俏小郎君,于店外等候,便知会于他。
容奚应答一声,起身至店外,见果真是容连和洗砚。
“阿兄。”
“今日遇友,同聚锦食轩,你也一起。”容奚言罢,嘱托店仆将车马安置妥当,领容连主仆共入雅间。
容连心中困惑,面上未显。
阿兄于盛京时,并无友人相交。未料于临溪,竟得几名好友。
他观屋内三人,虽非世家子弟,但朴素真挚,心中实为容奚感到高兴。
“容二郎,久仰大名。”胡玉林作揖行礼,面带微笑,看不清眸中情绪。
段、姜二人亦客气行礼。
容连一一回礼,随容奚同入座。
容奚与几人早已相熟,故先前坐姿较为随意。现容连至,坐如松竹,端正守礼,几人不禁挺直腰背,正襟危坐。
得知几人身份之后,容连未表丝毫不屑鄙夷之情,倒叫他们心生些许好感。
容连才名,虽未传至濛山,然濛山百姓提及容奚之时,皆会好奇容氏其余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