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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有事在身,不扰陈郎君、陈兄、梁小郎君用膳,奚告辞。”

他已晓陈大郎身份,便知其私服至濛山县,定有要务在身。

秦恪冷淡颔首,陈川谷略有不舍,但思及明日可去容宅用膳,心中很是雀跃。

唯梁司文吃得尽兴。

容奚离后,店仆又呈一盘菜肴置案。

不仅秦恪三人,堂中其余食客,亦惊奇不已,纷纷询问新品为何物。

店仆耐心解释,见到食客惊叹之容,俱心生满足之感。

豆腐之名,瞬间火爆,于城中广泛传开。

陈川谷以匙舀之,只见其颤颤巍巍,似要散开,便一口吞下,顿觉嫩滑爽口,连连称赞。

“鲜!嫩!好吃!”

梁司文已经说不出话来。

秦恪只品一口,便再没动箸。

“你怎么不吃?”陈川谷诧异问道。

秦恪瞥他一眼,“不饿。”

明日有容大郎亲自掌勺,他自要留腹慢慢品尝。

陈川谷、梁司文两人,不知其心中所思,直将一盘豆腐扫荡干净,吃得腹撑难耐。

回旅舍后,秦恪忽问梁司文:“容大郎为何欺辱于你?”

陈川谷白眼一翻,这叫什么话?虽说容大郎不似淫邪之徒,但也不能这般询问受害者吧?

“阿耶,听说他喜爱男色。”梁司文有些脸红。

他自觉不算美男,生得较为英武,不比小倌柔美之态,不知容大郎为何会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