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沐吹寒请入房间,小心地关好门。
沐吹寒感觉字字泣血:“夫人怎么能确定?”
谭娘将安安送去一边玩耍,自己才坐下身,神色沉重,仿佛不愿回忆:“他的生父出自世家,不入宗门,未有师承。”
沐吹寒却自信长相不会骗人。现在都不忍心多看谭娘。
现任追求者直面前任,他不该在楼里,合该在楼底。
他摇头悠悠道:“那夫人可知叶听江?”
最后这名字出,谭娘握着茶杯的手紧,指节泛白:“你如何知晓这名字?”
谭娘是此间唯一位对“叶听江”三字有反应的人。
沐吹寒自觉不可能出错:“这正是我要寻的人。”
“可……”谭娘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了口:“可听江二字,正是我为安安起的名。”
这名字她只在心中想过,从未在人前提过哪怕句。谭娘狐疑地盯着沐吹寒,这人怎么会得知?他的言行也实在古怪,究竟是何来路?
沐吹寒闻言呆若木鸡,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安安,听江。
他猛转头去看床上乐呵呵摆弄着九连环的团子,只觉眼前种种都在崩塌。
这孩子,正是他费尽心思寻找的人!叶听江何止是重返少年,根本就是回到了童年!
他先入为主,万万没想到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