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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吹寒有些拘谨地理了理衣袖:“刚十八。”

“十八!”鸣筝震惊地重复了一遍,随即用看禽兽的眼神打量着叶听江,喃喃道:“叶师弟,想不到你竟然好这口!”

快千岁的人了,竟然喜欢这样嫩生生的小孩子。

叶听江十分无辜,辩解道:“师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先别说话。”鸣筝对着叶听江比了噤声的手势,又回过头去问沐吹寒:“你是哪里人呀?什么时候遇见叶师弟的?家里可有父母长辈?”

沐吹寒正想回答,又听鸣筝马不停蹄地补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办的道侣合藉大典?”

叶听江原本在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呛在了喉咙里,止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沐吹寒急忙投去担忧的眼神。

鸣筝都看在眼里,又一次谴责她拐骗小朋友的师弟。

千年老铁树,要么不开花,一开花就摘了最青涩的果子。

啧,叶师弟,深藏不露。

叶听江终于平复下来,道:“师姐,我也不知我与扶烟何时办了合藉大典。”

“连仪式都没有?”鸣筝瞪大眼,语气愈加复杂:“叶师弟,我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了。没有仪式,只给身婚服,便哄得他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这回连一直在旁吃瓜的沐吹寒都惊出声:“婚服?”

这好像不在他的计算范围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