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去死……”张文清头发散乱,杀人刀同时眼泪狼狈地流着,她头发斑白,想到自己被骄纵着长大,本该一生顺遂,谁知被王飞端害的家破人亡。
王飞端歪着头睁大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小人物手中,甚至他都不知道是谁。
何其讽刺,何其不甘,王飞端再恨也渐渐失去了意识,他生于贵族之家,死的却如同鸿毛。
张文清累了,看着模糊的双手,刀子从她手里掉了下去。
可是她还想活着,于是立马擦了手脱下染血的衣服走出院子。
“站住,衣服怎么回事?”守在院子外的侍卫问道。
张文清早就想好了说辞:“大人发了火,泼了奴婢一身酒,还砸伤了奴婢。”
侍卫没有多加怀疑,王飞端近日的情绪实在算不上好。
“走吧。”侍卫说完张文清立马离开。
她走到一个无人的院子东张西望,接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出现了。
“东西,东西呢?”张文清着急道。
这位管家说:“大公子说了,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他要额外赏你一件礼物。”
张文清不是傻子,她后退了一步,眼神警惕,谁知这位揣着袖子的管家笑了下,下一刻,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出手。
张文清脖子一凉,瞳孔突出,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没出口就倒了下去,这位管家避开喷溅的血液,然后款款离开。
另一个院子里,一向被王彰不喜的大儿子王飞云喝着茶看着外面的天说:“我是没有你聪明,但人越聪明就越是自负大意,没了你,王家必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