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公子和我家少爷已经没关系了。”孙润一说,听帆和隐岳一脸尴尬。
“你家少爷让我们多住几日。”听帆心虚道。
孙润不再说什么,而是看着步远非道:“我去找少爷。”
步远非点头,等他离开,隐岳说:“步远非,你这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还真像那个老小子。”
步远非转过身:“总比某些人厚着脸皮赖在别人家里强得多。”
“哎,你……”听帆气闷。
隐岳却一点都不生气:“这地方舒坦,贫道还真要多赖几日,好喝你小子的喜酒。”
说完带着听帆朝出走,步远非沉默地看着他们,隐岳这话说的也不让人讨厌,喜宴么,热闹一些,一两个闲杂人还是容得下的。
久晓镇安逸平静,千里之外的京城则是风云骤变,云妃到底是棋差一招,斗不过背景强硬的五皇子和太子一行人。
在一个午夜,被人发现和侍卫躺在一张床上,皇帝痛心疾首,当夜就下令给云妃赐鸩酒。
云妃哭天呛地,声称冤枉,可惜皇帝心意已定,无可转圜,云妃怎么也想不明白,能陷害自己到如此地步的必然是她身边之人,可身在宫中多年,周围都是她的亲信,谁能陷害的了她。
“云妃娘娘,请吧,这是皇上给您最后的体面。”皇帝身边的老公公说道。
云妃披头散发,冷笑道:“皇上与本宫夫妻一场,如何不知道本宫的为人,本宫是被陷害的。”
老公公细着声音劝道:“皇上自然是知道,惊涛骇浪间,大鱼尚且自身难保,小鱼能留具全尸已是上天恩德,娘娘何必苦不自知。”
云妃眼神流转,面色一时白一时青,想到了很多以前从未注意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