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伸过去按着对方嘴唇的掌心忽然传来微湿的触觉,混着细细的麻痒——有人现场有了新的招数,用和常人构造不同的舌头开始舔他手心。

崖会泉:“……”

崖会泉条件反射想松开手,沃修又拉住了那只往后撤的手腕,并反客为主,眼神里因被捂嘴而出现的诧异褪去,变作某种发现了新大陆的兴致盎然,好像崖将军的手是猫薄荷做的一样舍不得放,还逐步得寸进尺,从掌心亲到手指,再从手指到虎口,嘴唇再由虎口滑到掌根。

“新花样。”沃修轻轻叼着他指尖,吐字却依然清晰,笑眯眯地问,“还可以吗?”

还可以个屁,小王八蛋除了精通耍赖撒娇,还深谙如何让人睡不了觉。

崖会泉过了半晌想起来自己的嘴空着,他被拉过了手,但没人来堵他的嘴。

他找茬地说:“这也算在‘一下’的范围里?“

沃修被捏住了一个话柄,把玩人家的手显然已不算是“一下”了,然而,这就也难不倒他,沃修飞快搬出了另一个理由。

“过两天就要出门。”他说,“几天见不着你,几天份的‘一下’都得空缺着,给我个提前补补的机会嘛。”

崖会泉:“我第一次听说有人缺损都还没真正发生,就先开始预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