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在医疗舱躺了多久?”崖会泉问,“是药剂残余作用?”
沃修:“……”
准备好迎接的互杠一片影子也没看着,反倒是别扭传递的关心猝不及防迎面撞过来,撞得正在昧着良心当小撒谎精的人心都荡了。
有那么一瞬间,沃修差点撅弃了他的脑子,他内疚得无以复加,想要干脆就地坦白,赶快把因为他一时失误而没能解释清的马甲掀翻——他真的只差一秒就那样做了。
制止他的是他不小心蹭到了浴缸边沿的手背。
触手的冰凉令沃修倏地清醒,让他的脑子重归原地。
他沉重地想:“不,就算是要赶快坦白,把双重身份的前因后果都说清,那至少也得是在我有条裤子的前提下。”
试想,一个“坦坦荡荡”的男人忽然告诉你,他就在你家里,他还是你的猫,你现在只要怀着满心震惊走到浴室门口,打开门——惊喜!他就在浴室里等着你呢!
……
……这他妈是什么未成年禁观的午夜场限定节目?
而且未经允许就擅自在人家家里上演这么一出,沃修敢断定崖会泉肯定也不会觉得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