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旦旦之前清醒了那么久,还担当了唐纳尔多最忠实认真的听众,把老人的话听了个完全。

等乌珊娜这会过来,猫的精力便已经宣布告罄,在她靠近崖会泉一行前,猫整个脑袋都扎进了人的臂弯里,本来垂着的长尾巴也盘了上去。

黎旦旦把自己团成一个蓬松的毛球,仗着反正有人给它当移动猫床,很心宽地睡着了。

专程想要来看小猫的大猫女士非常遗憾,以猫现在的姿势,她只能看看猫屁股。

“乌珊娜小姐。”唐纳尔多适时开口,老人趁着气氛还算友善,想起自己刚刚没和学生琢磨出来的猫品种问题,他料想域外联合在这方面的资料信息应当更多一些,很客气地请教,“你能看出来,会泉这只是什么猫吗?”

乌珊娜听完,却看崖会泉一眼,内心在刚刚听闻的此人并不喜爱小动物上打了个记号,心说这都结了婚,却连品种都没弄清楚,好像确实不是很爱小动物的样子。

……但又看这人抱猫的动作,看猫在人身上放松睡大觉的状态,联想一下这人从入场到现在,抱着猫的时间想来也有那么久了,却一直没流露出不耐烦,也没有把猫转交给亲卫管的意思。

关爱小猫的大猫女士在记号后又缓缓打了个叉,她仔细观察一下“猫团”上的花纹,在有限的观察区里琢磨了下花色,还是认真回答:“看这个花纹,有点像虎斑,也有点像孟加拉猫。”

崖将军社交的日常状态就是和人无话好说,从乌珊娜过来到对方和老师一起研究品种的此刻,他总共就说了不到十个字。

其中,乌珊娜的全名独占七个字。

剩下两个分明是“嗯”和回答猫是否睡了的“是”。

“这两种猫有可能出现先天残疾的状况么?”崖会泉冷不丁开口,加入了乌珊娜和唐纳尔多的对话,听得两人直接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