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的后母,我刘琦与姓蔡的势不两立。”刘琦大怒。
“大公子请息怒,小心隔墙有耳。”那将领连忙说。
“我在江夏怕什么,还怕姓蔡的过来杀我?”刘琦哼了一声,转身去问文聘,“加上这二千援兵,相助刘繇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成功机率只有一成。”文聘说。
“这么低?”刘琦惊呆了。
“咱们的能上战场的兵马不足一万,而孙策这次进攻柴桑是二万余人,刘繇守柴桑的兵力只有五千,实力悬殊太厉害,柴桑无天无力了。”文聘摇摇头说。
“刘繇的大军干什么吃了?”刘琦有点不解,刘繇的兵力不应该这么少。
“刘繇的主力全放在豫章,对柴桑根本不重视。现在等他的援兵赶过去,柴桑早就落入孙策手上了。”文聘说。
“刘繇真是无能之辈,他要是早点调派人马过去,孙策还敢打柴桑?”刘琦说。
“他肯定是怕孙策突然转攻豫章,所以不敢抽调豫章的守军。”文聘说。
“我们怎么办?”刘琦问。
“还能怎么办,只能坐看柴桑失守了。”文聘说。
“唇寒齿亡啊。”刘琦不安地说。
“那倒不见得,江夏有长江天险,咱们的水师在水上作战能力强悍,孙策得派多少部队来才打得动?孙策是个聪明人,绝不会为了小小的江夏而拼命。”文聘说道。
“那就留下重兵守江口,密切监视孙策的动静。”刘琦说。
这时,刘备的使者到了,使者向刘琦递来一封刘备亲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