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我已经翻篇了,你还惦记,你心里有鬼,你找借口,你不爱我。
小美鱼立刻被他吓到,伸手在黑色劲装上下摸索,“真的吗?快叫我看看。”
劲装的制作分成软皮革与火蚕棉的精细剪裁,之所以使用玄黑则是为了更好得隐藏血液的颜色。
艾希礼在索兰芬铎的腰侧摸到粘稠的浆液,颤抖得抬起手指,惊觉指尖被染得血红一片。
“老公,你真的受伤了呢。”
小美鱼几日来全部的担忧如同噩梦成真,眼泪颗颗分明,比崽崽们哭得还凶。
索兰芬铎才不会叫他多哭一颗小珍珠,把爱妻沾了血红的手指抬起,含入口,一根根吮得干干净净,细白又黏腻得挂着一层水亮,而后他那根粗糙的舌反被染得猩红无比,舔在唇角殷红如渴激的野兽。
“小希宝贝对老公的实力要充满信心,这怎么可能是我的血。”
不是索兰芬铎的......
小美鱼放心不过半秒钟,水渌渌的黑眼仁缀满恐慌。
索兰芬铎反倒冷酷起来,“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不躺在地上,我赶不回来抢你。”贪婪的嘴在舔得白净的指尖不断腻吻流连。
小美鱼的紧张毫无放松。
索兰芬铎只好搂着他,“宝贝放心,我只是让他不能再乱跑而已,没有彻底抹了那个人的脖子。”
索兰芬铎很适合做残酷的事,这是他的天性,在艾希礼以外的世界里,他可以是冷血的鲨人兵器,但在这里,他只会是慈爱的父亲与体贴的伴侣。
“我说的受伤,是这里。”
索兰芬铎把小美鱼的手抓紧放在心口,冰雪浇灌的琉璃白瞳孔内,重新恢复了酸涩的怒纹。
“你答应过我,绝对只爱我一个人的。”
艾希礼迟缓了半晌,蓦地笑道,“我确实只爱你一个。”
索兰芬铎把爱妻的手往衣服里塞,“可你刚才在替那三个男人开脱,你说他们只是帮忙带孩子,我分明看见白狮搂你腰了。”
“我们只是在跳舞,充满礼节性、距离性,合乎规矩地进行社交活动。”
知道丈夫不是真的受伤,而是秋后算账在闹情绪,小美鱼自然有开解丈夫的方法。
“而且我绝对不会替任何人开脱,我只是希望我的丈夫不要去找任何人的麻烦,好好地待在家人身边,补偿这个假期不在的部分。”
索兰芬铎的劲装缓慢脱落,露出细腻却紧实无比的肌肉,他用这些肌肉冥冥中诱着、压着、最后与艾希礼的不停摩擦升热。
“你的意思是,老公不在的这几天里,你很寂寞?”
索兰芬铎勾起小美鱼的尾巴,沿着鳞片层叠的地方不停抚摸搜索。
“孩子们哭哭啼啼会被宠爱,你哭哭啼啼,会被弄坏的。”
小美鱼轻叹一声,双臂勾起丈夫的脖子,“所以别总是担心别的男人会对我有什么影响,我早被你喂得挑嘴极了,如果不是你的东西,我都不行的。”
小美鱼贴在丈夫滚烫的耳旁间,轻轻迎合道,“况且我早被你锁起来了,你忘记了?给老婆开锁好不好,老婆好想开呢。”
索兰芬铎的触手稍微抽搐了几下,推送出一股水流,将装着孩子们的茧囊往隐蔽的地方送了送。
“我早就知道呢,”索兰芬铎把鱼占有欲极强地控制起来,向后折起细长的手臂,“你虽然不是这本书的主受,但这书的剧情早把你教得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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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晨曦渐起,索兰芬铎和孩子们早早起床,艾希礼开了一夜的基因锁,实在不适合叫孩子们看见他一脸春情的模样,又被丈夫很好地藏在另一个茧囊里休息。
艾撒弥终于等到爸爸回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极好的机会,把爹咪答应探险的事情跟索兰芬铎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