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景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似乎是在恐惧。

柏度突然大笑起来,向又向自己的脸逼近了一寸。

看吧?我没猜错吧?你喜欢的不过是一个外表而已,我现在就跑这张脸毁了,你大概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柏度用力将刀划了下去,可鲜血没有按照原来所想慢慢流出,疼痛也没有因此到来。

片刻之后,柏度睁开眼,面前是一只手,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握住了他本该划到脸上的刀。

樊景打开刀,将双手落在了柏度的肩膀上。

“你真的一点也不脏,相反,这是因为你的纯洁才打动了我,我曾经也是流窜在花丛之中的人,你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不管你相不相信,喜欢你是不会变的。这和你的容貌你的身体没有关系。”

“我喜欢的,只是你啊,柏度。”

柏度的泪水渐渐流出,就像打开的水龙头,没有丝毫的克制。

“好,辛苦了!这真是太棒了,如果不是因为场景没布置的话,我真的很想拿摄像机直接拍下来了。”

威尔的声音让井意远的情绪戛然而止。

眼眶还通红的井意远,感受着费闻摸了摸他的脸颊。

“还难受吗?出来了没?”

前几天和费闻一起排练的时候,井意远发现自己似乎对小说中的人物共情能力非常好。

一旦深刻的带入之后,就非常容易将人物当作自己,情绪也会久久的盘旋在脑子里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