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意远,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拿卸妆巾,听到没有?”
井意远似懂非懂,有点晕乎乎,最后蹲在了原地。
费闻有点放心不下,毕竟井意远喝醉酒就和变了个人一样,万一认不清人,跟着其他人跑了怎么办。
还是快去快回的好。
费闻走后。
井意远蹲在地上的脚有点发酸,最后实在没辙,就坐在了靠门边的洗手池旁,背脊靠在墙壁上。
墙壁的冰凉让浑身发烫的井意远有那么一丝儿凉快,他贪恋这种冷冽的触感。
周围的环境安静的吓人,只有水龙头没拧紧的水滴声听得异常清晰。
白炽灯的灯光打在穿着深v领的井意远身上。
从高处看似乎还能看清衣服里的内容,青年就这么没有防备的在墙壁上恹恹欲睡。
过了大概半分钟,脚步声突然响起。
非常有力,主人应该是一位非常有自信的成年男人。
井意远丝毫没有在意。
那男人一开始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井意远,而在离开时多看了两眼。
紧紧是两眼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随后蹲了下来。
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
“井意远?”男人声音些许的轻柔,带着疑惑的轻声问着,但语气却似乎不怀好意。
墙壁上的井意远没有丝毫的反应,好像等待着临幸。
男人的手即将触碰到井意远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费闻的声音。
“井意远?”
费闻的声音不算小,至少整个男洗手间都能够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