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弦才不轻不重地解释,“贺龄说他妄想用他儿子代替我走失的弟弟,我父亲知道这事以后派人警告了他几次,也拿回了我们家被他敲诈走的东西,没想到他死不悔改。”
两人缓了一会气,贺弦才觉察到正被他抓着衣领的衣领不对劲,抬手就看到了掌心都是粘黏的血迹。
他抬起一脚,踹在了边柳山的胸口,“你是不是杀人了?”
边柳山听闻此话,抖得更加厉害了。
时璟自认为佛得不行,每每见到这个人却还是心情不好。
他一脸认真地问贺弦,“能不能帮我补一脚?”
于是贺弦又很够意思的狠狠帮他补了两脚。
边柳山的哀嚎声回荡在病房的走廊。
……
“警察同志就是他,先前敲诈我父亲,骗走了我们家好多很贵重的东西。”贺龄愤愤道,“现在又要去医院害我大哥,还有我不是亲弟胜似亲弟的小朋友时璟。”
警察正在记笔录,闻言抬头看了贺龄一眼,“方便细讲讲都诈骗了什么东西吗?”
贺龄:“那就说来话长了,我尽量长话短说!”
贺龄打了个哈欠,开始从边柳山忽然来到他们家酒店举办的宴会,说自己是当年事情的知情人说起。
时璟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正昏昏欲睡。
有人坐在他身侧,他硬撑起眼皮看到了面如土色的贺弦。
“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