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漫一边拨电话一边凑近他家戏多的余师父好生安慰:“师父哎,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那必然是无人可及的,我必须最偏心您呐!但是我和思叶有合作交流的经验,所以能够选择他的话最好不过。”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楚思叶清浅惑人、带着些微喘息的轻笑:“漫漫真疼俞师父啊,我这个工具人听着也觉得偏心呢。”
楚漫:一种植物,大意了。
余淮捂着嘴偷偷憋笑,楚漫瞪他一眼,听着楚思叶极力克制的喘息声既觉得耳朵痒痒的,又觉得无比困惑——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是在……
他咳嗽两声清清嗓子,以免将自己“龌龊”的猜测带进不受控制的嗓音里,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了调酒师比赛的事。
那边认真听着,等楚漫说完后才道了声好,说他这两天就会回小镇。
楚漫脸颊微红,让他不必着急,先完成自己的事要紧,如果赶不回来他还可以另找别人。
楚思叶依然是轻笑着的,笑得楚漫骨头都有几分酥软了,网上说的“耳朵怀孕了”大抵和他现在的情形差不多。
“不行,你还想找别的工具人?等我回来。”带着几分玩笑的话语。
楚漫捂住耳机听筒,耳尖红红的,压低声音认真道:“不是什么工具人,你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合作对象。”
说完这句楚漫就想把电话挂掉,第一个什么的怪羞耻的,不过他想起自己的猜测,还是忍着羞耻提醒了一句:“那啥撸多了伤身,你克制着点儿!”
匆匆挂断电话,余淮意味深长地来了句:“你怎么知道他是在自给自足而不是在和别人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