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顾星河抓抓脸，不知道该得意还是该害羞。

顾星河的生日在11月25日那天，正好是周六，可以早上半天的课上了后立刻出发去民宿，到地方也就下午两三点的样子，还有玩的时间。

正好他前两天跟vic约好了接下来两周周末要去vic拍片，到了生日那天就能腾出时间了，时间一点也不冲突，简直就是完美的十一月。

……

第二天，期中考的日子。

顾星河作为刚转来的新生自然是排在最后一个考场的最后一位，而他的前方正是上学期期末考考了倒数第一的陆月明。

“陆哥，我采访你一下。”顾星河把笔当做采访话筒，“上次考试全年级的题目都是一样的，而你作为理科班的倒数第一，跟文科班倒数第一的差距是什么？”

陆月明想说他上学期压根没考期末，但转念一想顾星河肯定又得问他为什么，他不想说他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德行，也嫌麻烦，便懒得回答了，只低头看手机。

“哎呀，你就回答我一下嘛。”顾星河撒娇，“我都要紧张死了。”

“紧张？”陆月明抬眸，有些诧异，“考试有什么紧张的？”

顾星河神秘道：“我好久没坐在考场了，是真的紧张。”

陆月明蹙眉：“你以前不考试？”

“本来是考的。”顾星河趴在桌上目不转睛地望着陆月明皱起来的眉，接着又抬手替陆月明抚平，“初中有一次考试，收卷的时候有个讨厌的坏同学趁着老师不注意把我的试卷和答题卡抢过去踩了好多下，印了好多鞋印上去，然后老师不分青红皂白把我骂了一遍……那之后我就没心情考试了，反正考不考都是倒数第一。”

“操。”陆月明低声骂了一声，手指关节都被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