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开始烤肉，香味扑鼻。他扫视一周，这个小部落约有三十来人。有女人和孩子，但没有老人。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下，人来不及变老就死了。而女人，是种族延续的关键，所以才要抢女人。

吃完肉，原始人围着篝火跳起舞，不时抬头望月，膜拜月亮。来自远古的舞动的影子，交替映在何须归脸上，忽明忽暗，恍然若梦。

他边用牙齿切磨手腕的草绳，边计划如何逃跑。这时，一道矫健的黑影斜斜刺出，寒光闪过，手脚的束缚已被割断，落霜重新回到手里。

火光映照中，厉行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原始人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声，立即做好战斗准备，男人在前，女人在后。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好得很。”何须归整理一下草裙，与厉行站在一起，双剑合璧对战原始人。宝剑斩金断玉，对阵长矛棍棒，更是如同切瓜剁菜。虽然在这个世界难以施展内力，仍大获全胜。

原始人被这两柄见所未见的神兵惊呆了，先是惊恐，接着拜服。一个人捧来一串熊牙项链，献给身材最为威猛的厉行。

他挑在剑上嘀咕：“什么意思？”

何须归轻声说：“他们好像要你做首领。”

“靠，我才不要做野人的老大。”

“先收下来，吃饱再说。”

厉行勉为其难，把臭烘烘的项链挂在脖子上，朝身后招招手，躲在暗处的豆苗二人便跑了过来。他又指指篝火旁的烤肉，原始人立即递上，随后纷纷退远了些。

他用剑把肉切成片，彻底烤熟。分到吃的之后，欧阳豆胆战心惊地问：“这是什么肉啊？”

何须归已经大快朵颐起来：“放心，不是人肉，看着像野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