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采购,回到山上,开始小作坊式生产。只有欧阳豆勤勤恳恳用心干活,厉行时不时调戏一下何须归,还愈发胆大手黑,掐人家q弹圆润的罩门。
“他老舅,你别这样!”
“嘿嘿……”
眼看大学生勤工俭学、艰苦创业的积极氛围,被打情骂俏所冲淡,欧阳豆直白而犀利地点破:“舅妈,你不想被他调戏,就走啊!去参加各类比武活动!否则,就是在变相鼓励我老舅耍流氓,甚至乐在其中而不自知。”
这话一针见血,仿佛直接扎在何须归脸上。红潮从衣领钻出来,悄然漫上整张脸,他嘴唇开合几次,也不知如何辩驳,只是说:“哼,怎能这样和长辈说话?”
“何黑户,你教我练剑吧?”厉行看出他的羞愤,怕他真的跑了,去找师兄玩。这样说既是解围,也是真心讨教,“这次的武林大会,让我深有感触,不会兵器的话,打架真的太吃亏了。剑是兵中君子,正适合我。”
“你才不是君子,你是破布。”
何须归像是故意的,把瀑布说成破布。厉行厚着脸皮道:“就是因为太不像君子,才要借着剑来提升气质。”
何须归摇头,说并非自己不愿教或者水平低,而是他们不是同门,不能擅自传授。就算是同门师兄弟之间,除非关系亲近,也不好相互指点,否则置师父于何地。
“亲近,指的是可以一起钻进黑黢黢的山洞,练师父不让练的禁术?”厉行略带酸意地揶揄。
何须归微蹙眉头,咕哝道:“你别管这个了,我和师兄已经多日不曾在山洞会面了。”
“好,我不多嘴。可是,我把自己会的东西倾囊相授,你也该教我点什么吧?”
“那我就教你基本功,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