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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要不然,你煮给我吃吧。”

声音渐远,似乎是朝所谓的小灶去了。厉行撇撇嘴,还做妾?美得你大鼻涕冒泡,充氢气飞上天。

他边走边抻了个懒腰,忽觉左肩一阵灼痛。用手摸去,才发现棉衣上多了个窟窿,看来是烧穿的。他想了想,用手指把破|处弄得夸张了些。

回到客房,屋里药香弥漫,何须归竟然也在。刚好,不用去找他了。他脸上写着一丝内疚,放下膏药,袖着手走近,讪讪地开口道:“厉哥,你去哪啦?”

“哦,随便逛逛。”厉行在桌旁落座,平静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心里却在疾呼:快看我肩膀,我受伤了!

“你没生气吧?”

“没啊,我神经很大条的,哪有那么小家子气。”倒是你们师兄弟三人,像三角函数似的,关系比八人间七个群的女生宿舍还复杂。

“唉,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本以为你和师兄会成为朋友呢!我和师兄很好,我和你也很好,在算术里,这不就等同于你们两个也可以相处得很好吗?”

何须归双手拖着下巴,无奈地捏了个鬼脸。他还没看懂,厉行和师兄之间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的针锋相对从何而来,其实,就是从“何”而来。

但这不能怪他。从小到大,他都刻意回避风月,因为他生在销金窟、风流地和脂粉堆。他在潜意识中认为,假如他流露出丝毫的兴趣,别人便会想:看啊,妓|女的儿子,本性便是如此。

之后,他终于注意到厉行肩部的异样,神情顿时变得严肃:“厉哥,你衣服怎么破了?肩膀那里。”

“啊,没什么。”哈哈,终于看到了,厉行在心里疯狂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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