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说:“农耕社会,牛是很重要劳动力,很少宰杀的。”
“你们尝尝本门自酿的酒。”
何须归把花瓶中的液体倒入茶盅,二人先后喝了,都说像水,极为寡淡。厉行爱读书,知识面更广一些,说:“我知道了,这是发酵酒,度数很低。我们的白酒都是蒸馏酒,度数高。”
欧阳豆说:“武松喝的就这?那我也能喝十八碗。”
“人家武松牛b是因为打虎,不是因为能喝。”
何须归单手托着下巴,倚在桌旁看他们斗嘴,内心轻松惬意。虽然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但师兄不在的情况下,他还是更喜欢跟他们在一起。
酒足饭饱,欧阳豆有些焦虑,手指不时在桌面抓挠。何须归问他在挠什么,他答:“我思念我的手机了,你们的夜生活都干吗?”
“调息练功,然后睡觉喽。”
忽然,他眼睛一亮,提议道:“老舅,咱们去城里转转吧?看看青楼什么样儿。就看看,不消费。”
厉行条件反射一般,立即看向何须归。果然,那张英气又清秀的小脸上,笑意倏地褪去,眸光也黯淡了。前几天闹不愉快就是因为这个话题,怎么还他妈提?
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不去,我不感兴趣,一点都不。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注意点素质,慎独师弟。”
“你别装啦,慎虚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