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唐洛只是单纯的询问，纪星泽却有点支支吾吾。

“嗯。”他回头看了一眼门，顾行川没有和他一起上来。

唐洛也没指望他回答。

沈东南穿上了外套：“那我们走吧，好累啊。”

刚刚最嗨的就是他。

沈东南伸了一个懒腰。

纪星泽抿抿唇，“我哥来接我，我今天晚上回家。”

“那你快去吧，”沈东南笑，“千万别让咱哥等急了。”

成余扯了他一下：“别太不要脸。”

沈东南耸肩：“我和星星，情同兄弟。”

他勾住纪星泽的肩膀，哥俩好的样子：“你哥不就我哥？”

沈东南挑挑眉，十分搞怪。

纪星泽心虚地不敢多说话，他小幅度地点点头。

“去吧去吧。”

纪星泽到和顾行川约定的地点。

顾行川靠在车门口正等着他，垂着眼睫，有一搭没一搭按着打火机，朦胧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

“顾老师。”纪星泽踟蹰，他突然不知道怎么称呼顾行川。

当暧昧气氛散去，他现在面对顾行川还有点慌乱。

顾行川反倒接受良好，他掐灭了烟头，自然而然地牵住他的手，“上车吧。”

纪星泽被他牵着上了副驾驶，他全程都在放空，所以感官都放大在两个人交叠的手心。

“咔哒——”

安全带扣上的声音才换回他一点神。

顾行川的五官被放大，淡淡的烟草味道萦绕在他鼻尖，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