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会毁了路望鹤的演艺生涯。

“我自然知道,如果没有达到预期,那么公开的时间自然会推迟……就算我不提推迟,傅京墨也不会允许我乱来的。”

路望鹤将西瓜皮扔进了垃圾桶,随手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拭着手指沾上的汁水。

墨色的桃花眸微敛,注视着自己的指尖,仿佛上头还留存着傅京墨与他十指相扣时残余的体温。

他沉默了几刻,忽然弯起眉眼笑了。

淡淡开口续道。

“所以……为了一切能按我预想的来,我会全心全意地对待每一部戏。”

赵宇很快就知道了路望鹤口中的“全心全意”是什么意思,他几乎从原来的敬业,变为了“戏疯子”。

陈导已经过了的戏,他会自己要求再拍一条。

每天提早拍完戏份,也不休息,继续赶接下来的进度,或者干脆自己在边上琢磨剧本,或者跟对手演员对戏。

就连晚上回酒店跟傅总待在一起的时间似乎都有所减少。

这样过了十几天,一向对演员拍戏要求极高的陈导都忍不住感慨“好久没见过这么认真的演员了”。

一直持续到《旧影》剧组全体演员杀青,路望鹤刚吃完“散伙饭”,上了去机场的车,就倒头睡了过去。

他蜷着身子,躺在后座的车椅上,一手搭在额头,蒙着眼睛休息,冷白的皮肤卸去妆后,看得出眼眶淡淡的青黑色。

连续一个多月的高强度工作,哪怕是十八岁青年人的身体也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