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脖子任他亲吻。

俊秀的眉眼染上了一层迷蒙的慵懒之色。

“……你在我身边,我们住一间。”路望鹤嗓音有些哑,像是被传染了一般,轻声哄,“我们不仅住一间,还睡一张床。”

“别醋了……我又不可能跟别人炒cp,你知道的。”

半小时后,路望鹤拿着药膏走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嘴唇红肿,颈侧布满了星点红痕的人,握着药瓶的瘦长指节不由微一用力。

他家傻狗这是喝了几缸子的醋……竟然真的下狠嘴把他弄成这样。

如果不涂点药,估摸着他明天是没法去剧组正常拍戏了。

毕竟民国戏,他总不能穿着高领毛衣去拍吧?

路望鹤用指尖沾了点药膏,细细涂抹上自己颈侧的红痕,轻轻叹了口气。

下回可不能随便开免提了,虽说不管傅京墨知不知道剧组想让他跟左楷炒cp的事情,他都不可能答应这种营业方法。

但为了自己的拍戏工作能顺利进行,而不是带着满脖子的吻痕去上班,以后这种事还是小心为妙。

“鹤鹤,鹤鹤?”

路望鹤微仰着脸,白皙纤细的脖颈弯成一截漂亮的弧度。

“……怎么了?”

手里的药膏被傅京墨拿了过去,半刻后涂抹了膏药的指腹轻柔地揉上了他颈侧的肌肤。

路望鹤乐得不用自己动手,放松了身子靠到傅京墨怀里,低哼一声。

“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傅京墨只是安静地给他抹药,没有答言。

路望鹤阖着眸子等了半晌,觉出有些不对劲,扭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