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擦洗了一下,就铺好被子关灯休息了。
睡熟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忍一时海阔天空,等他拍戏攒下足够的钱,就跟傅京墨开诚布公提离婚。省得他们一个疑神疑鬼,一个提心吊胆。
总归傅京墨清心寡欲的,娶谁都是摆样子做替身,挡外面的莺莺燕燕,离了再娶就是。
二楼另一端的书房里,傅京墨听着刘姨絮絮的话,冷色的眼瞳微缩,神色晦暗不明。
“……霍渊他没有哭没有闹?”
“是的,先生。夫人他……”
“没有客人的时候,不许叫他夫人。”
“是。霍渊先生只是拿了药膏和银行卡,然后就送我出来了,刚刚我来的时候,看到他房间的灯已经熄了,应该是休息了。”
傅京墨手里拿着一叠纸,上头赫然是霍渊的全部资料,他一列列扫过:“霍渊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敏的症状吗,也没有吃治疗过敏的药?”
“过敏的症状倒是看不出来,但是他问过我治疗过敏的药放在哪里。”
青年骨节分明的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戴着的那枚尾戒,随后缓缓把那叠资料放了下来。
“好,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第二日一早,路望鹤就赶去了机场,抵达横店以后先租了一天的宾馆,然后打的去了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