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早上去了公司,还没有回来。就请霍渊先生先到客厅坐一会儿吧。”

这少年虽说不择手段接近傅总,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但不得不承认,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身高腿长腰还纤细,一张脸有七分像是傅总喜欢的人的模样。

摆在家当个花瓶,至少看着不会招人心烦。

路望鹤泰然自若地任管家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随手一撩头发,把被茶水浇得有些湿漉漉的刘海上梳,过分秀致的脸就带了几分英气。

“有劳您了。”清澈的嗓音语气没一分矫揉造作,礼貌而优雅,一时间竟让管家和中年男子都愣了一瞬。

这是那个目中无人的娇纵小富二代能说出来的话?

这是那个满口脏话的小赌鬼能说出来的话?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一瞬,路望鹤刚迈出一步想走进别墅的大门,就听见身后一阵汽车引擎熄火的声响,旋即是管家毕恭毕敬的嗓音。

“先生,您回来了。”

路望鹤下意识地转过身望去,掌心有些发烫,薄薄的一层汗。

墨黑的卡宴就停靠在别墅外,朝着他们缓步走来青年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面容是那种棱角分明的带着侵略性的锋锐与俊美。

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袖口纹了几朵传统的滚云图案,一下便衬出几分贵气来。

茶褐色的眸子瞳色很浅,眸光却幽邃极了,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路望鹤竟然从里头察觉到了些许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傅总,这位是霍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