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沅元也好奇地伸出了手,雪花落在手心上,带有丝丝冰凉,半晌就化成了水迹。
不一会儿钱长安就指着陈沅元哈哈大笑:“元儿,你的头发都白了哈哈哈哈!”
雪下得快且猛,不多时,立在马车旁的几人的身上就落满了雪。
“这叫一瞬白头吗?”陈沅元双手揣着,也笑着看着钱长安。她的头发也都白了。
赵文则是用手捂着耳朵,对旁边的赵武道:“我以为下雪会很冷呢,没想到我只觉得耳朵有些凉。”
大师傅听到这话,哈哈一笑:“通常都是下雪的时候不冷,等到雪停了,那才叫冻人呢!”
“啊?真的吗?有多冷啊?”赵文和阿段一起看向大师傅。
这时二师傅却道:“多冷等到雪停了你们就知道了,快上车吧,咱们得赶紧走,这雪估计会越下越大。”
果不其然,雪花越飘越大,很快就在地上有了厚度。车轱辘压过雪地,快速地向前面隐约能看到影子的县城驶去。
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应该是看这雪大,都窝在家中。马车缓缓而过,在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车辙印,直到远方,渐渐消失不见。
终于,马车进了城,停在了一家最近的客栈旁边。
马车上的人们也早就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冷,冰冷的凉意刺骨,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却还是感到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