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自古以来,都是女耕男织,女子主外,男子主内,出来抛头露面,于理不合!”
“男子都见识短浅,哪有什么真本事,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呆着,出来做什么丢人现眼?”
在座的本来还有几位男子,闻言纷纷涨红了脸,暗自硬了拳头。
又有一些女君分明不赞同这些观点,起身道:“男女都是一样的,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女子能够读书,男子也能读,女子能出来抛头露面,男子自然也能!”
“没错,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便一定是对的吗?女皇颁布这些法令,自然有她的道理,你们如今在这里反驳,是不赞同女皇的法令吗?”
钱长安也起身说道:“你难道不是男子生的吗?你的父亲、兄弟们知道你会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吗?”
那名最先出声的书生脸红了又白,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未再说一言,好似忍不了了一样,跑了出去。
而她旁边与她一同而来的书生,赶忙起身,向诸位匆忙道了句:“抱歉,我朋友家中有些变故,才有此等极端的言论,我代她给大家赔礼了。”接着就匆忙追着对方而去了。
现下虽然女帝的政令下发,但是人们的思想不能是一朝一夕改变的。每次提起这个话题,都能在众人中掀起腥风血雨,有好些人也已经习惯了来这一出。
而始作俑者已经离开,众人也都当作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吃吃乐乐,侃天侃地。
钱长安坐下后,不忿地道:“每次都有女君说出这种话,她们难道一点都不会想起她们的父亲吗?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把人养这么大,听到这样的话,不会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