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乱乱的,都忘记讲话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童倦要哭不哭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这一晚上过于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童倦发现自己肿了。

他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大眼,很难相信,这个人是他自己。

童倦沮丧地叹了口气,接着他就想起了自己那个拍到一半的日常,更沮丧了,这还怎么拍啊。

呜呜呜都怪他自己没管住嘴。

童倦在镜子面前站到腿麻,才晃了晃没什么知觉的腿,一步一步磨蹭出了卫生间。

路过窗户的时候,童倦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b市零下十几度,窗户外面是天然的冰箱,那窗户本身应该也是冰冰凉凉的吧。这么冰,一定很适合冰敷咯!

于是乎,童倦蹭到了窗台前,把脸蛋贴到了窗户上。左边贴完了贴右边,冰冰凉凉的,还真挺舒服。

等童倦觉得贴得差不多了,便又去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虽然还是有点肿,但比刚才好了一些。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裴斯然迷迷糊糊地醒了,“你来来回回干嘛呢?”

“我看看外面下雪没。”童倦随口应付道,站得离裴斯然的床老远,不敢让裴斯然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会被笑话死,立刻扯开了话题,“你要吃早饭吗?我去帮你带回来。”

“吃。”裴斯然蹭了蹭枕头继续睡了,“谢谢。”

……

他好像又给自己挖坑了。

童倦认命地套上羽绒服,拿着相机出门了。

“大家早上好,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不知道几点,我要去食堂拿我和裴斯然的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