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我只有功夫……和你做不正经的事。”
宋思锐附在她耳边,笑语哼哼,终究解答了她的疑问。
“昀熹,我有我的责任。但若你打算长居长陵岛,我大可自请到沿海任职;如你计划在京欢膝下,我亦愿在京辅佐姑母,大概是……娶妻随妻?”
一句温柔且笃定的调笑落在她耳廓上,汇成暖流,融化了她的心。
她悄然转头,轻轻在他颊边落下一吻。
···
临近午时,众宾客挪步至四面通畅的七星花阁,于锦帘绡幕处品尝佳肴美酒。
长者觥筹交错、孩童嬉戏追逐之际,侍从阿流对宋思锐低声道:“三公子,萧大人有要事禀报。”
宋思锐大感突兀。
——按理说,仅在遇到无法处理的大事件时,萧一鸣才会选择在女帝和宗亲微服出游的小宴会上前来打扰。
他维持原有的从容镇定,借净手之名离开宴席。
萧一鸣神情凝重,负手候在院墙外十丈处,一见他跨出垂花门,当即快步走近。
“三公子,接到线报,棠族王子申屠阳在抵达棠族后,伤痛发作而亡……”
“什么?”宋思锐大奇,“昀熹不就踢了几脚么?”
“属下打听过,他那夜吸入不少浓烟,估计熏着了,且不光臂骨断折,肋骨也扎伤脏腑,本就颇为棘手,外加那巫医被咱们拿下了……大抵经不起这一路颠簸,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