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无心理会,只想倾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好好睡一觉。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结实温暖,是寒冬中唯一的火焰,能融化她所有恐惧忐忑,予她长久而安定的依靠。
睡至中午,林昀熹并非被院外人声吵醒,而是被微糙触感惊醒,骤然睁目。
某章鱼做贼心虚,试图抽离魔爪,被她隔襟一把握住,逮了个正着。
“那个……我只不过想核实,有没有藏针。”他两耳泛红,仍故作镇定。
林昀熹绯颜如抹胭脂,愠道:“都成为了亲了,犯得着这般鬼鬼祟祟的找借口?”
宋思锐嘟囔:“谁让你以前……”
“我以前怎么了?”
“往事不必再提,反正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
某章鱼大言不惭,长腕挪移,试图讨点为人夫的小福利。
奈何林昀熹终究怀藏心事,按捺胡思乱想与鼻腔低哼,凑到他唇边一印:“咱们先去瞅瞅阿微和巫医。”
宋思锐正为掌心满酥香而魂离魄散,闻言略加用力,以表达不满。
“这、这……不就比别处肥一点么?”她低声啐道。
宋思锐被她的措辞逗笑了:“不止,还软上很多。”
“呿!章鱼比螃蟹软多了!”
“是吗?我不那么认为,”他语调含混,“很快……你便能见识。”
林昀熹经母亲秘密传授,大致猜出其意,羞恼瞪了他一眼,顺手拨开他的爪子,翻身下地,寻了套新衣裙。
宋思锐见她毫无新婚燕尔的情致,料想昨晚那一战的阴影犹在,当下渐收缱绻之念,仔细问起她先一晚所历经的种种,并告知,从发觉她失踪到寻获的详细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