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
见傅千凝傻愣愣立在房内,纹丝未移,半字不吐,林昀熹疑心她饿懵了,遂捧出一盒绿豆糕。
傅千凝犹自置身于烈火焚烧,无心进食,唯有以憋屈控诉掩饰窘态。
“那、那那个坏蛋!怎么那么讨厌啊!他竟敢嘲讽我!说我一姑娘家,不知羞耻,巴巴地追着他跑!我快气死了!你,你明儿必须给我作证!当众的!明言是你让我跑这趟!我受不了被人冤枉!”
她胡乱跺脚,意欲拍桌泄愤,又恐闹出动静惹人注意,索性扑向满床被衾,手舞足蹈,一阵猛捶。
林昀熹柔声细语安抚,自觉词穷。
未料傅千凝于悲愤间顺手抓起一件宽大的白色上衫,咒骂声消停。
“嗯?这是何物?”
“……”
这下轮到林昀熹无地自容,恰似煮熟的螃蟹。
支吾少顷,她只好低声招认:“你哥的衣裳,要不……先让他穿上?”
傅千凝圆睁双眼,俯首窥探床底:“他人呢?”
“他、他在洗澡。”
林昀熹烧着耳朵,接过那件遗留竹兰清芬的中衣。
傅千凝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由乱糟糟的床榻上滑落在地,双手捂脸,忿然挤出一句。
“啊啊啊!你俩……才真叫‘不知羞耻’啊!”
作者有话要说:熹熹:喵?我俩啥也没干啊!
章鱼:阿凝,你知道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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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千丝左手食指受伤了,打字龟速又容易摁错键……今天份有些短小,请大家轻点拍。